迫他,是你自己的福气,不过你今晚大概会不好过。”
笃定的语气让谢御崎有些发懵:“为何?”
鹤丹将一杯酒推了过去,示意谢御崎喝下。看着他喝完,鹤丹道:“你把他放在房间憋了一天,你在外面欢喜了一天,他心里定然不会高兴。”
谢御崎一想,师傅说的太对了:“师傅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按趴下操一顿就老实了!”喝了酒的罗耶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哪里还有清醒下的冷酷感,说完这句话,起身一把抓起旁边正同楼冥霜说话的,楼冥音把人抗起来就进了庭院,不一会就传出楼冥音哭着求饶的声音。
这蛮族不得不说就是……
鹤丹不以为意的笑笑:“食色性也!”
谢御寒笑着起身:“时候不早,我们就各自歇息吧,小弟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天是你好日子,为兄就不让人闹你洞房了。”
话音落下,也是拉着楼冥玉的手走了,其他人早被不远处的欢爱声弄的心痒难耐,见皇帝都走了,自然也不多留。
最后就剩下鹤丹和谢御崎相视而笑。
“师傅再坐一会?”谢御崎小声问,意思不言而喻。
鹤丹哈哈一笑:“去吧,好好照顾冥雪。”
说完起身离开了院落。
谢御崎听着不远处的呻吟声,笑着喊道:“晚上露重,旁边就是厢房,累了就在那里休息。”
说完转身朝他的新房走去!
第42章
小心的推开紧闭着的门,谢御崎这一刻无比的紧张,尽管里面的那个人,不管是身体还是个性,他都无比了解,可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还是会让他激动的难以抑制。
入目的是一片红帐,烛火收到冷风摇曳着。
谢御崎小心的掀开帐帘,看着被随意丢在床下的酒瓶,不禁暗自好笑,正当他弯腰要捡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禁一僵,目光如火一般的盯住了那曼妙的纱帐。
只见里面的人衣衫半退,双腿岔开跪在床上,双手一前一后的摸着下身的两处妙穴……
“嗯……好想要……不够……里面痒死了……嗯嗯……啊……”
谢御崎掀开纱帐,看着近在咫尺正在自慰的楼冥雪,前面妖红的被单上已经站满了他射出的jīng_yè,yín_shuǐ顺着他一前一后埋在穴中的手指流下,汇聚成了水洼,还有暧昧的拉出了银丝。
谢御崎吞了吞口水:“小雪!”
开口的生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
听见声音,楼冥雪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嘴巴一扁甚是委屈的看着他:“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痒死了……”
扑倒谢御崎怀里,楼冥雪难耐的蹭着他:“快点操操我……嗯……”
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抚摸上,谢御崎舒服的哼出了声,谢御崎抱着他,嗅着他满身的冷香味:“小雪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是不是该唤我一声相公?”
双手落到他挺翘的双丘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此时已经被情欲折磨多时的楼冥雪哪里承受的住男人如此的挑拨,没一会两个穴就空虚的痉挛,极具叫嚣着要被填满。
“相公……我痒……痒死了……sāo_xué给你操……操坏也没关系……相公……相公……给我……呜呜……”楼冥雪一边làng_jiào一边急切的扯着谢御崎的衣服。
谢御崎也不帮他,任凭他动作,当内里肿痛的硬物终于弹出的瞬间,他看到楼冥雪眼睛一亮,谢御崎知道楼冥雪之所以会这样,和那一壶特意准备的合欢酒脱不了关系。
“小雪,先舔舔它好不好,我也帮你舔舔。”谢御崎在他耳边吹气诱惑着。
楼冥雪硬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低头舔了一下那和他白嫩的肤色成鲜明对比的硬物:“嗯……好大……”
耳边传来暧昧的舔舐声,谢御崎看着楼冥雪一脸迷醉的样子,只觉得下身更疼了。
伸手把人一劳,让楼冥雪趴下他身上,头尾交接,既方便他玩弄他流水不止的sāo_xué,也方便楼冥雪舔舐他的硬物。
望着近在咫尺,一张一吸蠕动着的殷红双穴,谢御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从喉咙处发出的欢愉,预示着楼冥雪的舒爽,嘴巴被男人的硬物堵着,从鼻子里哼出的呻吟更为粘腻。
谢御崎鼻子眼睛,细致的舔着那不断吐露汁液的làng_xué每一个角落,楼冥雪承受不住的哼着,而谢御崎也被他那越来越香的骚气熏的眼花缭乱,再也忍不住,将人翻了过来,仰躺着在他身下,露着两个殷红的làng_xué,扒开那肥大的yīn_chún,谢御崎张嘴含了上去。
“啊……不要吸……太刺激了……呜呜……”
楼冥雪只觉得男人对着那敏感的穴口猝然一吸,差点把他的魂都吸丢了。
而谢御崎舔着那好似怎么舔都舔不净的花穴,鼻子顶着红肿的肉蒂,让楼冥雪迷乱的摇着头,谢御崎啵的一声,给了那被他舔的发亮的xiǎo_xué一个亲吻后,挺着自己的硕大抵在穴口:“sāo_huò,好好的扒着你的穴,老子要操你了!”
“啊哼……好大好满……嗯……舒服……”饥渴多时的làng_xué终于被填满,楼冥雪幸福的留下了眼泪,双手尽责的扒着自己的yīn_chún,肿痛的yīn_dì被男人的耻毛扎的生疼,却依旧磨灭不了那极致的快感。
谢御崎尽管兴奋但理智还未丧失,在那水润多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