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无助,一边又觉得自己肮脏得可以。
春遗都不是第一次遇到,可这次与以往完全不同,对象,竟然是他的爸爸。而且内容那么不堪入目,他竟然在凌潮。
最为可憎的是,孟子温发现那里还硬着。
虽然精精,他那里还笔直直地硬着。
若是以往,他大可以钻到被窝里或躲在浴室里自己解决,但他这次不能这样做。因为无论他如何对待那根肮脏的东西,都会像是梦的延续。就像承认了,他因为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凌潮。
他几乎要哭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有病,他急需看病。然而这个病,却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个我表示压力很大……
3
3、原谅 ...
好友许辛今天穿上了灰色的衬衫,没有穿夏季校服的外衣,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很多。孟子温盯着他多看了几眼,徐鑫就挤了上来,“怎么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看上小爷了?”
孟子温没有多留神他说的话,而是任由自己的视线在许辛身上来回来去流连,最终停在了嘴唇上。
“呃……”孟子温的视线若有实质,许辛被盯得有些忐忑,也盯着孟子温的眼睛看了看,马上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你这两天,魂儿都没了。”
孟子温一声不吭地坐下,拿过许辛的作业本便抄。
“哎呦我的乖宝宝,你怎么性情大变,连作业都不写了?”
孟子温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半大不大的男孩子自然没有女孩子那种细腻心思,许辛讪讪地坐回座位,也没再去追究。
恰好这个时候班主任孙老师走了进来,孟子温还没来得及把作业本收起来,就被她敲了敲桌子,“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孟子温乖乖起身跟了上去。
“一大早就来学校抄作业?”
孟子温沉默不语。
孙老师给他抽了个凳子,叫他坐下。
“孟子温,你中考的成绩不错,开学这几个月也很用功。虽然我还不太了解你,但就这几个月的相处来看,你是个很稳重的孩子。可这几天变化有些大,别的老师也向我反映了,说你上课不认真听讲,作业完成质量也下降了。孟子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喝老师说说。”
孟子温摇了摇头,“没有。”
“男孩子的青春期都比较晚,你这个时候会有一些情绪波动也很正常。但是要注意及时自我梳理,如果不好对老师讲,可以对朋友讲讲,或者和父亲讲讲。”
孟子温捏紧了手。
“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呢?”
“没有……”孟子温小声念到。
“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现在看到异性有些小心动,长大以后都会成为美好的记忆。但一定要注意,不要影响学习。”
“没有!”孟子温突然提高了音量,急于否认。
孙老师皱了皱眉头,“没有什么?”
“没有……喜欢,”孟子温低头抠着手指,“也没有心动。”
孙老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老师也是过来人,这些事老师都明白的。你看你这些天魂不守舍的,就知道发呆,都在想些什么呢?”
上课铃响了起来,孟子温如蒙大赦地跑出了办公室。
他突然觉得,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沉溺于旁门左道中的坏孩子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逃了第一节的语文课。
早上第一节没有体育课,偌大的校园里十分安静。爬满常青藤的墙头上有一只肥硕的黑猫在舔爪子,孟子温把手伸了过去,黑猫瞪了他一眼,跳墙走了。
墙不高,也不太难爬。追出去之后,黑猫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现在已经身处在外面的世界了。街边飘着白色的塑料袋,隔两三步就有卖小吃的小商贩,炸香肠的油溅得到处都是,不时有几个无所事事的青年蹲在路边,来了又走。这里是鱼目混杂,模糊不清的中间态。他已经不再适合纯净的校园了。就像许辛今天穿的衬衫的颜色,灰色。他突然对这种颜色充满了好感。白过于纯粹,黑过于深邃,只有灰,不上不下,像是污痕,才是他的写照。
虽然逃学出来了,但孟子温也没有什么真正想去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小花园,孟子温上前坐在了小秋千上,自己蹬着地,一下一下地摇着。
小的时候,他也常来这个小花园玩,秋千还是木质的横条板凳,他坐在上面,爸爸把他推得老高。妈妈推他都不行,他会觉得怕。但是爸爸不一样,就算他荡得飞出去,爸爸也能把他接住。爸爸会保护他,不让他受伤。
突然觉得屁股底下的秋千发烫,但孟子温还是不想起身。
他继续回想,爸爸的大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后背上将他向前推去。一只手掌就几乎覆盖满了他的后背。他玩够了想要停下来,爸爸就在飞翔的中途抓住他的腰,直接把他从秋千上抱下来。现在想想,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完全就像另一个人。他宁愿相信他的爸爸一直是那样好的,只是那个好爸爸已经死了。
回家的路上,孟子温想要吃,这个时候不能求妈妈。妈妈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态度十分坚定。但只要他绕着爸爸死缠烂打,爸爸总会冷着脸去买一串白花花的给他。
有十年了吗?
这个地方现在不怎么有孩子来了,也早就没的卖了。
孟子温收起双腿,用身体的力量,一下下荡着。
仿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