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姚江点头不在多问,许是年纪还小,没有太多的心思,主子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听,若不然宫弈棋也不会让他留在身边。
如宫弈棋所想一般,翌日正午,皇后前来看他之时,也跟他提了一下关于回京的时间,定在了四天后的早上,宫弈棋没有异言,应了皇后的决定,只是,让他意外的事,前脚他刚刚送走了皇后,后脚猛冲便带来了消息——左羽少遇刺受伤。
“伤势如何?”书房里面,听了猛冲的话,宫弈棋指尖一松,手里的毛笔随即落了下来,弄脏的桌上的画面。
“臣不知,但该不严重才是”宫弈棋说过,他想要让这把剑回到自己的身边,所以这两人寻了时间猛冲便会查探左羽少的情况,伺机而动,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探就探了这么一个消息出来,鉴于宫弈棋的交代不许透露给左羽少知道他的事,所以猛冲不敢妄动,只有回来报告与他。
“姚江,随本宫出去!”他想知道左羽少伤势如何。
再次来到这左府的门前,想着猛冲说了受伤的人,宫弈棋的眉宇就不曾松过,可是当他拍了门,发现开门的人是谁之后,居然有些怔住。
“秦笥?”
“你们是……?”秦笥站在门里,看着眼前的两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皱皱眉,这才猛然想起几天前,左羽少曾经将那面色殊丽的男人带回来过:“原来是公子你啊,快请进快请进”
听秦笥那好像认识自己的语气,宫弈棋胸口一绷却是有些无底,左羽少没认出他来,难道秦笥认出来了?
将人迎进大门,秦笥关了门随即又道:“上次我家少爷带公子里回来的时候,公子你好像生病了,正昏迷呢,一时间我没能认出公子,公子别介意才是”
“原来是这样……”宫弈棋低叹,想着那个人随即眉宇紧拧:“羽少在那?”
“少爷就在他房间里面”秦笥走在两人前头,将宫弈棋一路带往左羽少的房间,临到院子之时,宫弈棋却突然停了下来,对身后的人姚江吩咐:“你与秦笥留在这里即可,我自己进去”
“是”姚江点头,声音落,宫弈棋便率步朝这左羽少的房门方向走去,秦笥站在原地,有些傻住,这公子居然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他认识自己?
“爹,伤口好深呢,爹你一定很痛吧?”
房间里面,小南瑶看这左羽少身上那得刺眼额血窟窿,小脸紧皱,好像那窟窿就是被人扎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左羽少看她一眼,才将伤药道在伤口处,小南瑶立马就拿了绷带,小手笨笨的想给左羽少缠上:“爹我帮你吧,你别乱动了,不然会很痛的”她自己看了都感觉痛。
看女儿这贴心的样子,左羽少失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咯吱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屋里的两人扭头就只瞧见那一身蓝衣白衫的人举了步正朝门外踏来。
“漂亮叔叔!”一见来人是谁,小南瑶立马张口甜甜唤道。
宫弈棋垂眸,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举步直径朝着左羽少踏去,见他笔直的朝自己走来,左羽少眸低意外:“你怎么突然来了?”声落刚要起身,宫弈棋却大步上前,连忙伸手将他扶住:“别动,不知道身上有伤吗?”
“就是,爹有伤还不给看大夫,要一个人自己弄呢”小南瑶皱眉嘟嘴附和。
左羽少失笑,扭头朝女儿吩咐:“南瑶,你先回房去吧”
小南瑶坐在一旁有些不悦,可一看着那将左羽少扶住的人,最后小南瑶还是起身下了椅子:“那漂亮叔叔,我爹就要麻烦你照顾了”小丫头这才举步朝外走去。
看着女儿那样,左羽少笑骂一句:“人小鬼大”声落,眸光一错,在看向自己身边的这人,左羽少的神色有多了几分柔和:“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这人莫不是听说他受伤所以特意过来看他的吗?
见他这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宫弈棋才微微松了口气,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墨玉的眸,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见那伤口处已经被他上了伤药,宫弈棋拿过一旁的绷带就小心的给他缠上:“伤你的是什么人?”
见他那一双眸子,直盯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眸低担忧的神色丝毫也不掩饰,左羽少无声轻叹任他给自己缠上绷带:“许是江湖仇杀也说不定”
宫弈棋抬眸看他,眉宇拧得更紧,左羽少轻笑一声续道:“明月楼本就是个是非之地,若不是因为秦素相托,我也不想趟这浑水” 明月楼乃是江湖玄机阁所有,只是他这独特的立场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都有些不安非风险。
“秦素?”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孩,宫弈棋眉宇更拧一份:“她便是南瑶的生母吗?”
“嗯”
看左羽少点头,宫弈棋垂下眼帘,面色维和。
给他缠好了绷带,想着心里闷了许久的疑问,宫弈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岭南?”
左羽少一怔,感觉他这问题有些怪异:“落地生根,为何不能在这里?”他知道自己不会岭南这边的人……?
“是因为那个秦素吗?”左羽少便是和她成了亲,抱了她所以才有了小南瑶的存在。
——我娶妻你不介意,我抱别人你也不介意,那你到底介意什么?——
他介意了,很介意,他无法去想这人与别人颈项交缠的画面,他不愿去想……
看宫弈棋望着自己视线有些浑浊,左羽少心里狐疑,张了张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