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沉,使了劲得想要挣脱开来,姚江在旁见了这两人的拉扯,心里一惊,举了步上前就想帮忙,那人皱了眉似有动怒,松了手,刚一两巴掌给姚江呼去,结果宫弈棋却因为他这突然的松手,自己身形不稳,撤了步后腿两步,却是一脚踩空,身体顿时就朝着阶梯下栽去,
“公子!”被人一巴掌挥刀地上的姚江,才刚抬首,就瞧见宫弈棋那不稳的身形朝着楼梯下栽去,心里一惊挣扎着刚想爬起身来,却只看见前方白影散过,在宫弈棋栽去之时,伸手扶了他一把。
“钱福江你是忘了我明月楼的规矩,还是根本就没有将我明月楼看在眼里?”
被人接住的身体刚刚定下,宫弈棋还未定神,耳边就听见那低浑的嗓音带了几分冷意的传来,还未回首朝朝这接住自己的人看去,那欲想对他不轨的人却是瞬间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双手抱拳赔笑道:“哟,左公子,你这是那得话,小的这只是同这位公子开开玩笑而已,再说这是在楼外应该也算不得是触了规矩吧?”要不是出了明月楼,他也不会忽而起了这样的心思。
说不出的感觉,在被身后这人碰住之时,身上的肌肤就有些颤栗起来,墨玉的微微垂下,刚看了一眼那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前面那人对这人的称呼随即传来,却是让宫弈棋有些怔在了原地,心里一片明了,他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
☆、第零零五章:见如何,已不识
扶在宫弈棋腰上的松开,他才垂了眸,便见得身后的人踏了步上前,那一袭白色兀然立于眼前,随意束扎的长发丝丝缕缕随风轻扬,那一身潇洒随意的气息,就恍如当年初遇他时一样……
“这里既是我明月楼外,又怎会不是我明月楼的地方?还是说你钱福江是有心想要去拨这条线?存心挑衅?”
听这冷下的声线,带了几分威严的压迫之气,钱福江面色一变,立马改口道:“不敢不敢,我绝对没有这意思”话音落,钱福江抱了拳一脸狗腿的像朝宫弈棋赔礼道歉:“公子对不住,在下这玩笑开大了,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宫弈棋转眸看他一眼并不言语,钱福江道了歉,见这两人都没反应,逮了时机转身就走,姚江见钱福江转身一溜烟就跑了没影,当下连忙举步朝宫弈棋走去:“公子,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没事”身才落,前方那人回了首,垂眸看他:“方才没吓着你吧?”
微微上抬的眸,看着那立在前面的人,看他额前发丝轻扬,一身的气息透着几许江湖游侠的味道,宫弈棋那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知怎的却是抓紧了自己身下的衣衫:“方才多谢”他……还和以前一样,变化并不太大,只是相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许多,说不出的味道笼罩在他的身上,带了几分沧桑的气息,更加显得他的稳重内敛,这十年他应该过得很好吧?
“你……”张了口,想问问他这十年来的情况,可话到嘴边却好像又问不出来。
“嗯?”看他欲言又止,那人双手抱拳作揖:“在下左羽少,公子如何称呼?”
如何称呼?
听他开口问自己的名字,宫弈棋眸色微变,他……果然认不出自己了吗?
淡淡的垂下了眸,宫弈棋无声轻叹,并不回答,转了身便朝前踏步而去:“姚江,我们回去吧”
见他这般有些失了礼的摸样,左羽少微微一怔,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缓步前去,微微拧了拧眉,黑色的墨,看这那远去的身影,微微蹩了眉,脑海里面不知怎的却是突然想起了熟悉的画面,
落英缤纷的花雨中,那人一身蓝衣轻扬,立在桃林地下发愣的身影……
“罢了,还有什么可想?”嘴角低笑出声,带了几分自嘲的气息,声落,他双手负在身后,转身直接进了明月楼。
说过不想,怎么又突然想了起来?
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着哗哗大雨,站在窗前的人抬头看着窗外的得大雨,墨玉的眸珠惹了几分晦暗之色,没有焦距的视线,怔怔的望着那漫天洒下的雨珠儿也,脑子里面却是在想着昨夜的事。
——在下左羽少,公子如何称呼?——
自己的变化真的有这么大?竟连他也认不出来了?
“殿下,皇后来了”
微微拧了眉,身后却听得姚江得声音传来,收敛心思,宫弈棋才刚转了身去,便瞧见那一身华服的女人,举步踏了进来:“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踏步上前伸手虚扶一把:“自家母子别总是这么见外,看这雨下的,估计回程是要耽搁一些时日了”按原本定下的痕迹,今日本该是他们的回程之际,却偏偏一觉醒来,竟是下了大雨,黑压的云层笼罩天际久久不见散去。
抬头看了皇后一眼,宫弈棋笑言出声:“许是姥爷舍不得母后回去,想让母后在此多逗留些许日子呢”
“净说胡话”转眸看他一眼皇后笑骂出声,宫弈棋勾了嘴角也不接话,但听得皇后开了口又道:“虽说你这身体前几日才刚发过病,但看这天气闷的,我还是放心不下,给你带了药来,你记得得按时服下,虽然根治不了你的病,但对身体总是没有坏处的”
“让母后为儿臣费心了”宫弈棋轻叹,垂下的眸露出几许自责之色。
“什么费不费心的,这都是为娘该做的”话到这里,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看你这些日子总是爱往外跑,回来时辰又晚,弈儿,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