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少女表情,满眼粉红泡泡,让秦言有种错觉,回到了初中。
他鄙夷的嘀咕着:“帅么?温柔么?善良么?霸道么?”没有人理睬他的问话,就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林安完全陷入了爱情的幻想之中,秦言为了打破他的幻想,开口道:“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他啊。”
“对了,秦言,你帮我递封信给教练吧。”
“啊?”他愣了下,这年头还有送信的人。“什么信?”
结果就是……
这也太明显了吧,秦言看着那粉色包装纸上面还有很多红色爱心的信封,真为林安的做法捏把汗。
秦言觉得林安不是因为主人有小三所以才来进修的,而是他暗恋江默,所以才来进修的。
因为林安自己不好意思送这封信,要求他在周末,他外出被接走的时候替他送给江默,作为朋友,他只能接受了。
林安把信给秦言后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秦言不像平日那么话多,江默都怀疑他生病了。不会是周末“灌︱肠”灌傻了吧?这是江默的想法。
没过两天,杨航回来了。
如常,清晨5点,调︱教室。今天是他的课。
秦言觉得他回来这几天有些怪,比如跑步也跑不动了,脸色也灿白灿白的,好像大病了一场一些,格斗室晚上也不去,话也少了很多。不过他这几日每天都待在房间里,秦言也很难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他。
“不用把睡袍脱了。”江默对着走进调︱教室的杨帆如此道。
“为什么?”很酷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大步走向江默,一边解着睡袍的绳子,一边露出嘴角。
“今天不上课。”江默居然没有被这样的神情迷倒。
“为什么?”
“你非要问为什么么。”他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鞭︱子来回把玩着。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江默。”许久,杨航才说出这句话。
“你觉得我喜欢可怜人吗?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身上的伤。”江默一瞥眼就看见了他脖子间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做了些什么,我还没有脱掉衣服。”
“你晚回来几天,傅云山请人来和我请假我就猜到了。他是个乱来的人,我知道,特别对你,更加不能自持。”江默伸手拍了拍杨航的肩膀道:“不过……不过我有点惊讶,他居然还会把你送来。”
“他就是要让你看到我这幅样子。”
“他为什么要对我宣示你的主权?你本来就是他的人。”
“因为我对他说,比起他来,我宁愿被你︱干。”杨帆说的咬牙切齿,灿白的唇也被要的绯红。
“哦,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倒是会陷我与不义。”听了这话,江默倒还有闲心说笑。
“我说的真的,江默,比起那个疯子来,我宁愿被你︱干。”
“我会通知他来把你接走,你的训练可以提前结束。”
“为什么这样做?你想看他怎么折磨我吗?”
“因为你的训练确实已经可以结束了,而你唯一的问题,是需要和你的主︱人沟通。如果你在我这里在待下去,那么你和傅云山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所以我替你下决定让你回去。”
“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只会像个qín_shòu一样……不停的……”。杨航一手锤在墙壁上,眼睛红彤彤的冒着杀气,没有再说下去。
江默走了出去,拨通了傅云山的电话。这几个新来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其实傅云山也算不得江默的朋友,他是通过林贤认识傅云山的。他和林贤的家族是干一个生意的,只不过傅云山家族更多的走私枪械,打打杀杀比较多,而林贤是风︱俗行业多。本来说的是,要是一家生女儿,一家生儿子,两家人就结亲的,没有想到,两个都是︱带把的。带︱把也不要紧,也是可以结亲的么,可是林贤没瞧上傅云山这个变态,傅云山也瞧不上林贤这个花花公子。就此两家人再也没有强强联合的希望。
江默小的时候比较老实,加上父母都是搞技术的,也不爱说话,所以整日打电脑,成绩是一直不差的。不过江默父母觉得这样下去长大一定是个屌︱丝宅男,所以在他十二岁的时候送到林安家里过暑假。因为林安家里是黑道,也想让儿子见见场面,和那里的武术老师学习学习。也就是在那年暑假,江默的体格发生了变化,接触到了调︱教这个行当,认识了傅云山。
怎么说呢,虽然两人认识的比较晚,但傅云山和江默比较谈的来,因为江默也沉默寡言,傅云山也是沉默寡言。(这算什么谈的来)林安是个话唠,两人唯一的兴趣就是鄙视林安的话多。
在他们少年期,可以说没人敢暗恋傅云山,因为他的眼神透着杀气,走哪儿杀哪儿,敢靠近他的都是胆大的人,就连老师和他说话也抖抖索索的,再加上傅云山虽然五官立体,但长相老成,也就是通俗的说18年龄30长相,从小到大就是成熟脸,女生不太喜欢这个风格,除非是大叔控,不过那年头大叔控还没流行起来;林安就是个花孔雀,一开始喜欢的人比较多,后面发现他是花花公子一枚,人也渐渐少了;倒是江默,寡言少语,喜欢穿性︱冷淡风格的衣服,禁︱欲脸,五官棱角分明,白嫩,干干净净很清爽的模样,喜欢的女生不再少数,情书也一大堆,只不过他也不回。不回之后更加多了,大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