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挣钱,更要吸引别人过来,好挣他们口袋里的钱。”
这下大家听懂了,对细宝鄙视不已,自家这个钱串子,还以为他真搞什么高深的东西,又是生态,又是效益的,原来都是为了别人口袋里的钱。
什么生态农业,李管家也是不懂,不过外面种那么多花花草草,养着蜜蜂也很不错,又可以增加一项收入,毕竟三少爷那五十八元一盒的胭脂太离谱,谁知道能不能卖掉,还是要在这些地方想办法,他们做亏了也有地方弥补。
☆、52
省城的繁华完全不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可比的,即使闽越自古就被称作南蛮之地,外人对闽越地区心存恐怖,认定这是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穷山恶水,也不能阻挡千年老城晋安以自己的方式繁荣发展。
这一年薛宗泯十八岁,正值青春好年华,宗洛十六岁,花季少年,细宝十四岁,虽然进入生长发育期,一直在窜个子,但亏在他麦色的肌肤,一直不被人接受。
而且细宝这人穿着品味实在让人无法恭维,只求舒适方便。如果不是薛宗洛帮他挑选衣服,镇压着他穿,他真敢穿着一身短打满世界跑。
加上细宝的行为举止也没有世家子弟那种举手投足所带有的风范,经常不是随意蹲着就是二流子一样把腿翘到椅子把手上。
被薛宗泯狠狠地收拾了几次,养成条件反射,看到薛宗泯立刻端正坐好,薛宗泯一转身,又故态萌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搞得薛宗泯头痛不已。
所以细宝跟在薛家兄弟身边,经常让人误会他是两位少爷的小斯,幸亏细宝脸皮厚,整个人自信满满,倒也让人不敢轻视。
薛家兄弟走到哪里都是吸引眼球的发光体,闽越地区远离全国政治经济中心,中原礼仪在这里没那么严格,而闽人历来有蛮人的称号,所以民风更是开放,四人走到大街上,就有大胆的女孩子丢花、丢手帕过来。
看到那些热情的少女们,细宝阴暗地划算着,有薛宗泯这张脸就不怕胭脂卖不出去,开张时把薛大少推出去摆几个p,以这里那么开放的民风不怕没生意。
想到这,细宝看薛宗泯就像看那亮闪闪的钱袋,薛宗泯被细宝热切的眼光看得浑身恶寒,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收拾了细宝一顿,才心情舒畅。
手头资金充裕,加上细宝保证卖胭脂能发家致富,要薛家兄弟相信他。薛家兄弟倒不是相信卖胭脂能发家致富,但薛家兄弟认为不论细宝这钱串子卖什么都能致富。所以选铺子的时候,三人意见统一,一定要选合意的。
这时代商业并不发达,仕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地位最低,国家虽然一再提倡唯才是用,但并没办法消除根深蒂固的、几千年来对商人的歧视,所以但凡有点能力的人家都不会选择从商。
所以选商铺并不困难,只是装修的时候出现了矛盾,根源还是细宝那超前的审美意识,细宝说因为是卖胭脂,所以要在门前搞一个大大的招牌,请人画一幅性感的嘴唇,取名叫红唇烈焰。
薛大少问什么是性感的嘴唇?细宝正沉浸在自己的描述之中,没听出薛大少声音里的阴沉。
听大少爷这么一问,细宝兴致勃勃地解答说:“性*感的嘴唇就是让人一看就想去抚*慰的那种嘴唇。我们画的红唇一定要让男人一看,所有的柔□□望都彻底地迷失在这红唇中。”
说着细宝还想起前世在酒店的夜总会看过的钢管表演,那舞者时不时地嘟起嘴唇向观众飞吻,细宝还没开窍,又忙着跑前跑后挣小费,所以感觉不到那红嘟嘟的嘴唇有什么特别,但听那场内的尖叫声,想来是很吸引人的。
薛大少看着细宝眯着眼睛,又色迷又猥琐的样子,凑细宝跟前问道:“你也迷失在这红唇中?”
“是男人就顶不住。”细宝还没发现危险,挑挑眉毛,用大家都是男人,都懂得的语气说道。
薛大少一个大脚朝着细宝揣过去,细宝差点被揣了个大马趴,赶紧跳到一边,揉着自己被揣痛的地方说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薛大少阴森森地问:“红唇烈焰?嗯?让人一看就想去抚*慰?嗯?是男人就顶不住?”薛大少暴喝一声:“胆儿肥了啊,给我记好了,敢给我搞七搞八,仔细你的皮。”
细宝辩解道:“我这不是向你解释什么是性感的嘴唇嘛?”
薛大少冷哼,细宝嘟嚷着:“搞得自己有多贞洁似的,我才不信届时你会柳下惠一个。不过也有这一种可能,大哥,你是不是不行啊?”细宝问得很是猥琐,还用眼睛描薛宗泯的下三路。
这下算是彻底把薛大少惹毛了,事关脸面,无论细宝怎么求饶薛大少都不肯放过他,挠得细宝喘不过气来。
薛宗洛一旁看着他们的吵嚷,思量着看来自家这个三弟有花间浪子的潜质啊,毛都没长齐就开始想像什么红唇烈焰了,自己得仔仔细细看着他才行,不要一错眼他就迷失在这红唇之中了。
细宝没想到到自己大嘴巴的一个提议,让薛家兄弟警钟常鸣,从此被那两兄弟盯得死死的。
细宝的创意毫无疑问被全盘否定,薛家兄弟挑起这次商铺设计的大梁。
薛家兄弟本是世家子弟,审美能力高细宝这两世草根不止一二个档次,这一次出行又走了很多地方,被细宝带着去见识过不少纸醉金迷的楼堂管所,已经很能胜任这次设计了。
商铺取名叫胭脂阁,设计装修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