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身首异处,但他不想死得那麽惨,太残忍了。
王子的笑意荡然无存,蓝色的虎目现出严酷至极,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狠狠地踹了一脚奸细,厉声道:「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奸细有几人,姓谁名谁,什麽职位!」
竟然敢在他心爱的人心脏部位插上刀子,这种人,如何吓唬都不为过。
「是是,小的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人也不多。萧将军为人谨慎,小的只知道有两个人,一个只是普通的士兵,另外一个是将军的参谋,化名陈桓。」
「是他?」萧凌帆脸色也难看得很。他总算知道了自己当时如何会选了一条平时肯定不会选的险路,恰恰好地掉进了凉域的陷阱,正是那个陈参谋力荐,说他们粮草不足,能早日赶到另外个营地总好过夜长梦多。
萧凌帆气得发抖,自己识人不清,竟然让奸细坐到了那麽高的位置,随时把他的军队带向全军覆没的险境,而最後把奸细挖出来的,竟然是耶律燃!
「还有没有了?你最好别遮著藏著,本王子的刑器很多,总有一款你会喜欢的。」
「真的没有了!小的知道的就那麽多!求王子饶命啊!王子饶命!」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耶律燃没有再理那个奸细,从侧面轻轻搂住将军微微颤抖的身体:「没事了,我把你救出来了。那奸细应该还在你军中潜伏著,你被我救走,他不会轻易地暴露,回头你修书给你的副将,让他处理了便是。」
萧凌帆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耶律燃:「你没有和凉域结盟?而是救了我?」
王子一脸受了天大的冤枉的表情:「开玩笑,将军你看不起我也不能这般侮辱我好麽?谁会和那些小人结盟?他们敢伤害你,是我耶律燃不共戴天的仇人。敢情你一直以为我和他们结盟了?太冤枉我了!」西子捧心状捂著心口,绝对不能接受将军这样的误会。
「王子,这里阴冷,请王子和将军先回帐篷吧?」把俘虏甲扔回牢房的狄莲看不下去自己王子那麽的没出息,毕竟这里还有敌国的奸细呢,不能那麽不要形象啊王子!
萧凌帆脸一红,再看那俘虏甲,哪有後庭被用刑的样子,只是鼻青眼肿,被人揍了一顿而已。
知道是耶律燃的诡计,他心里有些复杂,不说话,和耶律燃一起出了牢房,被外头的寒风吹得一个激灵。
手被耶律燃的大手握在掌心里,异样的温暖,萧凌帆深深地吸了一口山中的清新空气,突然不想那麽快回帐篷,在外面,他的头脑格外的清醒。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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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12
「走走可好?」
「当然,我陪将军逛逛,这片都是我的军队,安全得很。」能够堂而皇之的把将军的手牵在手里,感觉怎麽那麽美呢!
他一反方才在牢里充满王者气势的模样,身後的尾巴又不知不觉冒了出来,这让萧凌帆一怔,心里涌上点怪怪的滋味。
两人并排踏在雪地上,一脚下去,雪都没过了膝盖。行走困难,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好在雪景宜人,飘落的雪花打在嘴边,味道都是甜的。
「耶律燃,到底是怎麽回事。」鼓起勇气,萧凌帆总算问了出来。他需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因为真相似乎和他之前想的相差甚远。
「我还想问将军怎麽样回事呢!」耶律燃想到被将军冤枉,心里就一阵委屈,「我知道将军被别人俘虏的,连夜带著一个小分队,命都不要了,千辛万苦地把将军救出来。怎麽看我和那群人都不是一夥的好麽!他们会像我一样对将军那麽好麽?」
「我……我以为你是为了抓住我……」对於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了耶律燃,萧凌帆也生出了一阵愧疚。自己怎麽就这般先入为主,耶律燃再混蛋无耻,也不能是一个不分是非,引狼入室的笨蛋。和他对战了那麽些年,这点了解总是有的,而自己却不假思索地断定他和凉域族结盟,这样冲动的判定实在不太应该。
「是,我是想把你抢来,可是我不会让你冒一丁点危险。知道他们在你身边安插人,我连觉都睡不好,让人连夜审问,就怕以後将军会遇到我控制不了的危险。我有多在乎将军,你还不知道吗?」
萧凌帆的脸,在雪光之下,红得格外的诱人。耶律燃看得几乎痴了,把他另外一只手也牵上,两人四手紧紧地握著,道:「我耶律燃用天神的名义发誓,只要我在的一日,便不会和凉域结盟,也不会作出任何伤害将军的事,若有违此誓,堕入阿鼻地狱,死後无法轮回转世,孤魂野鬼孤寂永生永世。」
「你……」
「你信不信我喜欢你?」
萧凌帆咬著唇,不知该如何回答。就算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他们之间也太过惊世骇俗……根本不能接受!
「萧凌帆,男子汉大丈夫,你连说一句信或者不信都没种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将军被这句话激到,漂亮的星目不闪不躲地望著耶律燃,比王子的还要咄咄逼人。
「信,你就和我在一起,我把你带回火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