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地移动放在身侧的手臂,叶孝铭想知道自己的下身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脑子里全是和江奕峰交缠的画面,而且是他在上面,江奕峰一脸娇羞地躺在他身下,疼得梨花带雨,喘息连连,赤#条#条的身体匀称有力,上面深深地烙着他的吻痕。太刺激了,叶孝铭呼吸越来越急促,手终于碰到自己的小弟,有反应,只是和正常相距甚远。再也顾不上其它了,叶孝铭发挥了比复健更大的潜力,用蜷缩的手指隔着裤子蹭啊蹭。他倒也想把手伸进去,奈何没这个本事,这样隔靴搔痒委实也是难受。
脑子里火花四射,小弟却没有站得更高,呼吸还没平复就软软地恢复原样。“艹,江奕峰你个混蛋,你他妈的有本事就别再出现!”没有被释放的yù_wàng让叶孝铭的身体更加压抑,精神更加焦灼,他忍不住在想象里又把江奕峰反反复复地推到、摧残,一次又一次。
周末,叶书扬跟奶奶到医院看爸爸,叶孝铭逮着个机会问儿子最近有没有看见他江叔叔。
“有啊,昨天晚上叔叔带我和昊昊去吃饭,还去了游乐园。”叶书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叔叔说他今天就走了,下次再带我们出去就要等好久。”
“江叔叔有说他要去哪吗?”叶孝铭皱着眉头问。
“嗯,去b市,叔叔调到那工作了。”叶书扬想了想又说,“叔叔说那里离我们这不远,坐飞机很快就到,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他会马上回来。”
叶孝铭没想到江奕峰会突然调动工作,但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他们集团岗位轮换是升迁的途径,江奕峰必然也有自己的目标。只是叶孝铭不明白江奕峰为什么不跟他直说,反而绕着圈让孩子来告诉他,要么叶书扬怎么会知道什么b市,工作调动之类的。
叶孝铭猜测江奕峰不说就是为了让他着急,看他会不会主动与他联系。他决定静观其变,以静制动,反正知道江奕峰干嘛去了,他也就放心了。
直到叶孝铭出院时,江奕峰还是没和他联系。叶孝铭不是有点而是很生气,因为江奕峰打电话给周英时他听见了,周英也说了他什么时候出院,叶孝铭觉得他们好歹这么熟了,江奕峰怎么也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心里堵着一口气,叶孝铭回到时隔多日的家时都没半点笑容。沈老师为了庆祝他出院,做了好几个他喜欢吃的菜,他也没胃口,闷闷不乐地在房间呆了一天。
叶家两老见惯了叶孝铭不喜不悲,抑郁冰冷的样子,也不太在意,吃过晚饭带着孙子径自出门去。
叶孝铭在房间里隐约好像听见门铃响,但之后都没有声音,他也就继续闭目养神。当他感觉到异样时,睁开眼马上被吓了一跳。
房间里本来就不亮,除了床头灯开着,其它地方都笼罩在阴影里。江奕峰穿着黑色西装,衬衫领带也是素色偏暗,头上还戴着帽子,脸完全看不清。他静静地站在床尾就跟地狱使者似的,叶孝铭一时恍惚,差点没认出是谁。
“奕峰,你怎么在这?”叶孝铭觉得有点怪,“打开大灯吧,太暗了。”
江奕峰走到门边按开关,叶孝铭把床头调高,灯亮时眼睛有瞬间不适应,等适应后,他震惊地低喝一声:“江奕峰,拿掉帽子!”虽然刚才江奕峰很快地低下头,但他分明看见他额头上有绷带。
江奕峰摘下帽子,头上白色绷*带立现,绕着额头缠了几圈,而且眼睛红红的,脸上也憔悴得很。叶孝铭觉得他瘦了很多,心里又紧张又心疼。“怎么会这样,出什么事了?”
江奕峰没回答,还是站在床尾,脸上表情就象是受伤的孩子,明明很疼还倔强地忍耐着。
“过来,奕峰,别站在那,过来让我看一下。”叶孝铭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江奕峰磨蹭到叶孝铭身边坐下,埋怨道,“你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你不也没打给我,真是恶人先告状——叶孝铭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此刻不是为此争执的时候,他很明智地说了对不起,然后问江奕峰疼吗,语气充满了内疚与关怀。
“嗯,疼。疼得我特想你!”江奕峰抱住叶孝铭寻找安慰,“你那时候一定也很疼,我一想到那些坏人那么对你,心里就疼得厉害。”他拨开叶孝铭的头发,摸着头上那道疤,“疤可能消不掉了,不过头发留长点就能盖住。孝铭,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再做任何危险的事。答应我,好不好?”
“好。”怎么变成江奕峰对他说教了,叶孝铭赶紧问,“你头上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发生了点小事故,撞车了。”江奕峰停顿了一下,看叶孝铭紧张得皱紧眉头,心里很满意,“今天不是你出院吗,我就想无论如何要赶回来,但刚到那边公司,要做的事太多了。我连加了几天班,可能是太疲劳,今天凌晨从公司出来就觉得头有点疼,注意力不集中。在路口时有辆车闯#红#灯,我没来得及避开,就被撞上了,我自己也冲进了路边的绿化带,把一棵树都撞倒了。”
叶孝铭就象自己在江奕峰车上一样,紧张甚至有点恐惧。自己出车祸时虽然就是一瞬间的事,但他印象深刻,两车相撞,车体变形,安全气囊弹出也没阻止身体被钢板挤压刺穿,疼痛,鲜血,昏迷前身上的感觉至今依然鲜明。车祸后他倒没有产生心理阴影,车还是照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