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唾沫,大粒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喑哑,充满磁性。
他在他的耳畔说,“宝宝,帮爸爸弄弄……”
qíng_sè又充满蛊惑力的请求。
杜萌垂下眼睑,翘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
他扇动蝴蝶的翅膀,看着夏征褐色西装裤后面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因为里面的巨大被撑得变了形,前段还在不停地变大,变湿,变烫。
他感觉这一刻内心变得柔软了,就像是一位女子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依赖和渴求自己。
因为被依赖和被渴望而带来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手里握着他喜欢之人的性器,帮他一点点的挑弄,濡湿,变大,变硬,变得更翘更立。
然后这时候不堪寂寞的夏征也动手解开了他腰身上束缚碍事的皮带和裤子。
他动作轻柔又麻利地挑开了布料的阻隔,杜萌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青涩的性器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里闪着精光,好像是兴奋和满足于看到了一件艺术品。
他要去揉弄杜萌的性器,杜萌这时候却停下了手,脱掉了自己身上早已有点被yīn_jīng前段分泌出来的蜜液给濡湿的黑裤,扔在脚边,然后抬起眼睛来说,“来吧,爸爸。”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最好的邀请函,让夏征不可置信的脸上泛出了喜悦的笑容。
他没想到杜萌会这么快原谅和接受他,当然这一切的进展令他感到欣喜和兴奋。
他要狠狠干他的宝贝,疼爱他的身体,把他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他像他的俘虏一样跪了下来,虽然粗长的yīn_jīng从西装裤的那个口子里直立了出来,但是他也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吃到他的宝贝的性器,尝到他的身体的味道,然后让他在自己的口腔里shè_jīng,流泪,分泌出男性那种酸酸涩涩又咸咸的的东西就好了。
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想管。
于是他就给杜萌含住了yīn_jīng开始吮吸他的jīng_yè,吞咽他的美好。
杜萌放荡的身体上半身穿着青灰色的衬衫,那是一种很浅淡的灰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衬衣的颜色和夏征洁白的衬衣颜色的不同。
但是倘若看仔细了,还是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他伸出手指抱住夏征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里,模拟着chōu_chā的xìng_ài在他口腔里进出。夏征扶住他的纤手有力的腰,辅助着他撞击自己的口腔。另外一只手却因为饥渴而套弄自己的性器。
但是由于他的裤子还没脱下,他感到难耐,只能匆忙换乱之中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麻利地脱下西装裤头,露出一小节得以解放的地方,剥开了白色内裤的束缚,让粗大的yīn_jīng跳出来,然后,他在畅快地抚摸和疯狂地套弄自己的性器。
真是奇怪。
明明他这样行走带风,浑身散发浓烈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只要经过有女人的地方都能叫那些对他有意思的男男女女双腿发软,但是他却从来不屑于自我shǒu_yín或者打飞机。
但是偏偏和杜萌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喜欢套弄自己粗大的yīn_jīng和杜萌的yīn_jīng。
这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杜萌,喜欢他的干净清洁,所以才让他乐此不疲地喜欢在两个人身上尝试一切以前不愿意尝试的事。
没有乐趣的事情也由此变得乐此不疲。
他一边滋味慰藉地套弄自己的粗大,一边深深地,甚至是渴求和迷恋地为杜萌吸着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
他幼小略硬的毛发和性器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息间,还有脸庞,他丝毫不在乎,继续为他吃着下体,杜萌这一次比原来都来的持久的多,夏征见他久久不出来,甚至有些急。
因为他潜意识地认为杜萌不射一次在自己的嘴巴里,自己就不能狠狠地畅快地干他的穴。
这就好比是一个仪式,只有他吃到了杜萌的精华,他才获得了允许。允许自己操干他的yín_xué。
他越发卖力地吸入杜萌的yīn_jīng,帮他做了好几个深喉,让他的前端摩擦着自己的喉管深处,甚至有好几次都弄得他自己差点反胃,但是他还是非常渴望地能吸到杜萌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
杜萌看出了他的性急,毕竟两个人四年没有在一起碰触过彼此的身体,再次碰触,难免干菜烈火,会把两个人都烧了。
但是他却心里某一个地方冷冷的,硬硬的。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爽,想要在他嘴里shè_jīng的冲动。
然后在夏征拼命努力舔弄自己的性器的时候,他把自己的yīn_jīng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黏腻的触感包裹着滑腻腻的分身。
杜萌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要我shè_jīng吗?”
夏征说,“是的,宝宝,爸爸想吃你的东西,给爸爸你的宝贝。”
杜萌眼底泛起一层波澜。那是情欲和占有欲交叠的结果。
他没有让夏征看见,反倒是冷酷地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惩罚你,一如你过去惩罚我那样?你明白吗?”
这分明是报复的语气,但是却在他柔软温和的口吻中变得好商好量了。
夏征很开心地笑了笑,宽容大度写在他的笑容里和脸上。
他问杜萌,“你想要怎么做呢?宝宝?”
杜萌走去了洗浴室从台面上取出了他剃胡子用的刀片,他举在夏征的面前说,“我要让你疼,你愿意为我而痛吗?”
章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