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湿的呼吸突然落在他的脸颊上,软软的舌尖扫过他的唇角,轻轻舔舐,寸寸移动,腰间被一手慢慢摩挲,缓缓揉捏,仿佛在求着他放软身体。
傅毅一动不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心上仿佛被人用羽毛轻轻撩弄,软的几乎融化,这个人竟然还可以如此温柔吗?他是不是可以骗自己,对方并非全然无情?
越辰嫣红的双唇追寻着酒香,舌尖灵活地顺着光滑的脖子,啃咬微凸的喉结,性感漂亮的颈窝,留下了一串串暧昧的红色吻痕。
傅毅难耐地舔舔干燥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轻轻搂紧越辰的后背,这是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敢做的事情。
越辰突然双手回搂着他,将他推倒在在几步远的石桌上,贝齿微张,略显凶狠地咬向了他胸膛上凸出的深色乳粒,啃咬了一阵,又用舌尖温柔地打着转儿抚慰,让那一处挺立充血地如同成熟的葡萄,他抬起头,看见一丝银丝还挂在上面,泛着一层嫣红的水光,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下面胀得难受。
他拉着傅毅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进亵裤,附在了自己的yù_wàng上面,声音嘶哑地命令,“摸摸我。”
傅毅还是第一次用手直接接触到越辰的性器,以前行事都是越辰兴起后直接将他唤来,推倒就插,一开始他时不时会受伤,后来越辰会草草为他扩张,他的身体竟然也渐渐适应了。
手心的灼热几乎给人一种烫伤的错觉,他握住了粗大的茎身,感受那跳动的血管,拼着自己的经验,缓缓地上下抚摸,时不时按压着根部饱满的囊袋。
“……嗯……嗯……”低沈难耐的呻吟声从越辰口间溢出,凤眸微垂,薄唇轻启,常年握剑的手满是老茧,不轻不重地磨砺给了他极大的享受,他极其配合地微微挺动腰身,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好像不满自己这幺快就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把错都推到了傅毅身上,“罚酒!罚酒!”
他伸手从腰间又摸了一壶酒出来,在傅毅身上比划了半天,突然将尖尖的壶嘴刺向了对方坚硬躯体上的一抹嫩红,小小的凸起被压迫地内陷下去,脆弱的乳孔被可怜兮兮地勾住,一滴酒液从壶中漏了出来。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傅毅如虾米般拱起后背,浑身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到极致,他只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痛,大概破皮了,然而下体却涌起一股热意,前方的yù_wàng兴奋地跳动着,下面的花穴也涌动着透明的液体。
白色的壶嘴碾压着深红的乳肉,却好像不能灌入更多的酒,反而流出了一丝血红,越辰拿开酒壶,细致地一点点舔去了酒水和血丝。
抬起头来,拿着酒壶,又盯上了对方圆润的肚脐。傅毅慌忙地阻止,不顾手上的滑腻猛然握住了那个酒壶。
“放开!”越辰清冷的眸子里满是不耐,他只要罚酒而已,傅毅怎幺这幺不听话?!
僵持了一如果┓┓】..会儿,傅毅还是败下阵来。
修长的双腿突然被高高抬起,越辰让他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伸手弹了弹傅毅挺立的昂扬,又去玩弄闭合的花穴,他仔细地掰开两片微张的花唇,手握酒壶,将坚硬的壶嘴一点点捅了进去,随着壶颈深入,冰凉得酒液顺着酒壶被灌入了紧致的甬道。
“啊,啊,啊……”冰冷液体被灌进私密处的刺激,远不如坚硬壶嘴带来的剧痛,最脆弱柔软的地方被那样无情贯穿,几乎将傅毅的理智带走。
他瞳孔紧缩,眼前白茫茫一片,手无助地拉扯着越辰的黑发。
随着“咕咚,咕咚“的声响,越辰感觉酒壶液体一空,就猛然抽出来扔到了一边,掏出自己勃发的yù_wàng,“扑哧”一声深深捅进了灌满酒液的花穴,真实又滚烫的存在将对方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有了酒的润滑,他大幅地摆动胯部去顶撞对方内部深处,两人的结合处,有温热的液体不断地溢出,酒精开始在对方体内散发热意,内里柔韧的穴径不自觉收的更紧了,越辰全身的肌理都密布着层薄汗,白皙的肤色浮现了绯红,任由心里那头嗜虐的野兽,狠狠占有对方。
傅毅受伤的肩部还包扎着绷带,冷硬地石桌咯得他很难受,然而下体内部的热意却如同火烧一般蔓延,酒精在体内燃烧,男人的粗大在脆弱敏感的花径肆虐,逼得他几乎咬碎牙齿,才没有像dàng_fù一样大叫呻吟。
”唔……“傅毅仰头失神地低吟,神情极为迷乱,泪雾瞬间朦胧了他的视野。
体内被男人的液体一波一波地冲刷着,随着对方抽出yù_wàng,他如同shī_jìn一般,大腿肌肉颤抖着,酒液混合着体液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成了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
后来,傅毅已经不记得越辰又做了多少次,接连不断的交媾最终让他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次日,他发现自己全身干爽,绷带和上药都已经换过,只有身上青紫不一的吻痕昭显着昨夜的疯狂。
这一次,竟不是自己独自清理的……
他以为自己早已死寂的心,再次快速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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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月,越辰带领军队驻扎在靖国各个重要城市,重新布防,一边训练军队,一边补充粮草,招募新兵,休养生息。
很快,他收到来自秦国的圣旨,对他的功绩一翻歌功颂德后,封他为晋王,加赐封地,进一品车骑大将军。
其余将领,皆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