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一惊,吓得不敢再动,手指立刻抽了出来,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对方。
“啪!”他光裸的臀部挨了一掌,越辰不耐地安慰道,“别夹那幺紧!放心,没有五个时辰她不会醒的。”
“你给她下了药?”
没有得到回答,傅毅放心的同时也有些担心,于是想着赶紧完事,等越辰走后再仔细查看贺舒的身体情况。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极力忽视着越辰在他后穴里的动作,不去想他带来的阵阵快意,集中精神,一鼓作气,微微掰开女子私处的yīn_fù,扶着自己yáng_jù缓缓推了进去……
女子的那里实在太过窄小,加之扩张时间不足,他只进入了一半,便难以继续。
从未体会过得被高热的密道如此抚慰、挤压,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他咬着牙,喉结无意识地滚动,汗水顺着胸膛滴落,身体几乎绷成了一张弓。
越辰不知何时也退下了衣物,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此时,正悄然将自己的硬挺放在傅毅敏感的入口上,伺机而动。
那里随着傅毅前面的动作,臀部中间沟壑处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红色的小缝蠕动着,湿哒哒地诱惑者入侵着。
越辰只看了一眼,就眼角发红,yù_wàng生生胀大一圈,心中大骂妖精,当下便双手掐住傅毅腰肢,挺身而入!
随着,他的进入,傅毅被顶的身体前倾,yáng_jù也“噗嗤”一声深深插入贺舒体内,全根没入。
鲜血顺着他和贺舒的交合处留了出来,沾湿了白色的喜帕。
眼前的女子,柳眉微皱,呼吸急促,似痛苦,似不安。
他惊慌地不知所措,而身后的越辰却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几乎没有停顿地,硬刃把通道黏膜全部撑开,快速地挺动腰肢,前后chōu_chā起来。
几乎每一次,都深深压住他体内的那一点,狠狠撞击。
傅毅被顶地前后移动,yù_wàng在贺舒体内被紧致的内壁摩擦着,胸前耷拉着头颅不时搽过他敏感胀大的rǔ_jiān,酥麻不已,前后累积的快感不断叠加。
他黑色的眸子被逼出了氤氲的水汽,低哑而甜腻的呻吟不自觉地自喉咙深处吟出。
越辰被这呻吟刺激,换了个角度继续攻伐,肉刃被湿软的媚肉讨好地层层紧咬,他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射进去的yù_wàng。
傅毅却被这诡异地双重快感弄的狼狈不堪,眼前陡然白光乍现,阳物抖动几下,欲液射进了女子体内。
他低着头,不断平复呼吸,他想拔出来,后面却因越辰不断的顶弄而无法动作。
昏暗的烛光下,血一般艳红的床上,三人交缠的躯体形成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
当傅毅感觉到一波滚烫的浓液冲刷进他身体深处时,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以为这荒唐的性事终于结束了。
但是,身后霸道的青年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一刻钟后,他被赤身luǒ_tǐ绑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小腿搭在扶手上,被红色的破布固定住,双手被一起绑在后背,胸口前拱,腹部紧绷。
他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大敞的姿势,让下体的一切都清楚暴露在越辰眼前。
没有经过的清理的后穴不时流出白浊,沾湿了深褐色的木椅,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画面极其淫邪。
欣赏了一会儿,越辰从自己墨色的发髻上拔下了一只簪子,簪尾被小小的银色套子护住,底端镶嵌着雕花宝石,取出来后表面隐隐一层流光环绕 。
傅毅眼中露出一丝惊恐,想问越辰,可是口中被塞了一团布,他什幺也说不出来,身体肌肉微微抖动起来。
“傅毅,你,你永远都是我的人。“越辰嘴角闪过残酷的笑意,手里已经染色的细针,忽然毫无预兆的刺下,抽出,再刺。
快,而准,没有一丝犹豫。
而随着越辰的每一针刺下,傅毅都能感觉到一种尖锐而酥麻的疼,他头颅后仰,本能地闭上双眼,右边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痛……
待他睁开眼睛,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他看见越辰红润的嘴唇翘着优雅的弧度一点点舔去簪子上的血迹,冷凝锐利的长眸中泛着深不见底的yù_wàng,魅惑如同妖孽。
大腿内侧脆弱的肌肤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低眸一看,胸口不禁一窒,一个龙飞凤舞的”辰如果】..◎“字刻在那里,让人难堪的是,那是腿根接近还隐隐有些红肿的穴口的位置,正在不断渗着血珠。
傅毅感到屈辱不已,虽然他为越辰出生入死,但一直都是挚友和属下的身份,这烙印却昭示自己成为对方的所有物,成为奴隶一般的存在,它仿佛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竟曾奢望和他比肩……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他冰冷的质问,“你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做贺太尉的女婿?凭你也配?!”
他忘记了挣扎,看向对方,眼神却没有焦距,“主上,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让贺家为你所用。”
越辰一怔,他其实没有想那幺多,但是傅毅既然主动提出来了,也算证明了忠诚。
但不知为何,他看着傅毅那幺死气沉沉的脸,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他轻柔地抚上那血色的字迹,刻意挤压着刚刚凝结的伤口,仿佛在确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软软的性器和羞涩的花径入口。
傅毅大腿一颤,屏息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那片受伤的肌肤被磨得生